”完结”他没时间陪我产检,却陪我闺蜜床上看球。
我在他手机里发现她小号,朋友圈让我想吐,而他们还敢求我原谅。
番外周思哲变成我前夫已过去五年,我带着儿子陈安宁南下C市,也过了五年动荡又平静的时光。
单身母亲的日子果真没那么容易,表面的风平浪静却又被前夫一通电话打破。
周思哲说自己被裁员后,几番创业都破产,这几年断断续续跑外卖挣点生活费,前些日子居然摔断了腿,而家里父母重病,生活一落千丈。
电话里,一连五年没通过话的他,第一次向我低头,口吻唯唯诺诺,低声下气求我借钱。
我带团队来C市拓展市场,工资倒是不低,但养活自己和儿子陈安宁,在省会C市的生活成本越来越高。
这些年,周思哲每个月按时把抚养费打过来,如今开口向我求助,难道真的陷入了困境?
而当我刚要开口时,却听得电话那头传来个尖锐女声。
“养儿子了不起啊!
你每个月给她那么多钱,那咱们的孩子以后拿什么养活!”
如当头棒喝,我一下子警醒了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这通来电十分可笑,谎言也罢,真实也好,我早看透,他周思哲真的活该窘迫。
该要的抚养费一分不能少,我也没多余的钱借给他。
开了一下午会,我又接到一通不速之客的电话,是林依。
五年来,她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,住进了疗养院,隔一段时间就打电话骚扰我一通。
我已经拉黑她不知多少次,她却总能换着号码打过来,尤其在我特别忙的时候,简直防不胜防。
这次,她又在电话里胡言乱语,没说几句就开始尖叫,嘈杂的环境声里,似乎有医护人员劝说的喊叫声,吵得我头大。
我摁掉电话,重新投入忙碌。
林依的病情大概又加重了,真是可怜又可悲,可五年前我已和她真正“绝交”,如今我更没工夫做她的工具人。
忙到快下班,终于把下周最重要的合作方案完成,我摘掉眼镜,揉了揉眉心。
其实除了拼命工作、养孩子,闲暇之余,我还是常常会想起我妈。
想她从前一个人是如何将我带大,是不是也会累得头昏眼花,是不是也会在深夜默默抱着自己发呆。
却不会轻易流泪。
因为自己除了是一个女...